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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纪迟竟然点了点头,他侧眸看向兽神,说实话,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它,而拯救雪原只是顺带的事情。

  纪迟:因为,这把剑还有更重要的用途,它需要拿来杀死那个人。

  兽神闻言怔在原地,目光稍稍放空。

  狼王不安地看了眼兽神,准备加入战斗:我来杀死它吧,我也有您的力量。

  兽神回过神,突然轻笑出声,祂摇摇头,说:不用了,你留着力量去救更多的人,而消灭我的尸体,果然还是需要我自己啊

  兽神的灵魂其实已经透明了许多,祂飘到纪迟面前,对他轻声说:纪迟,希望你还能记得三年前将我唤回世间的承诺请让我安息吧,我的意志是用来守护雪原的。

  说完,祂闭上眼,渐渐将自己的灵魂消融,化作点点荧光,融入了纪迟手中的双剑中。

  同一时间

  【恭喜玩家触发隐藏任务:不屈的意志】

  【当前任务目标:遵循兽神的嘱托,杀死兽神】

  隐藏任务的任务目标改变了,看来他已经将这个世界的轨迹推离了很远。

  纪迟用拇指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双剑,轻声道:我记得的,雪原也会永远铭记你的。

  他闪身来到挣扎着爬起来的兽神尸体前,双剑交叉,毫不犹豫地捅入它的胸膛。

  啊一声凄厉的嚎叫再次响彻雪峰,但这一次嚎叫尾音落下之后,化作了一声浅浅的叹息,随着寒风飘往雪原。

  【恭喜玩家完成隐藏任务:不屈的意志】

  【恭喜玩家获得战士技能】

  【lv.max 所向披靡】

  第124章

  潮汐来临前不久,雪原远征军军营。

  一个衣着考究华贵的男子行走在军营中,扫视周围简约朴素的环境,脸上闪过一抹不甚明显的嫌弃之意。

  他扬着下巴往前走,不注意就踩在了一块小小的冰面上,小跟皮鞋打了个滑,差点让他整个人摔进雪堆里。

  他狼狈地站直身子,暗自唾骂一声,假笑着回过头,对身后一群白袍修士们弯腰致歉:真是失礼了,偏僻之地的军营条件有限,我会让士兵们在雪地上铺上毛毯以便您的行走。

  为首的一个白袍修士手握一柄华丽的圣杖,胸口教廷的徽章是极为耀眼的炽金色,他淡淡看了眼点头哈腰的王城使者:这都是小事,尽快见到西尔维娅大将军是最关键的。

  对对,您说得没错使者笑意一僵,很快又重新扩大了笑容,向前方示意道,将军就在那个军帐内,我带您过去哈哈

  军帐帐帘大大敞开着,两位将军和大大小小的将领都站在里面,西尔维娅面色凝肃,沉声给将领们下达部署。

  布兰登靠在帐篷外,无声擦拭着手中的巨剑,他注意到不远处传来的陌生气息,静静抬眸,目光在使者和他身后的教廷修士上冷冷转了一圈。

  诺斯帝国的大主教不认识埃利奥特家族的小少爷,但也能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便朝他友好地点了下头。

  教廷的人又来这里干什么?布兰登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的厌恶之色毫不掩饰,你们是一群脏臭的鬣狗吗?闻到血腥味就聚过来?

  后面的修士们脸色一变,几个人对视一眼,上前就要教训布兰登。

  大主教拦住了他们,看了眼布兰登:这位先生恐怕对教廷有些误解,我们是遵循神的旨意,来帮助诺斯帝国渡过这场灾难的。

  布兰登冷笑一声,重新低头擦拭巨剑,淡色的手帕很快就染上了一片污渍,他把擦干净的巨剑收回腰间,将脏污的手帕狠狠扔向大主教。

  等大主教用圣光打落手帕,不悦地看向自己后,布兰登才挑起嘴角,讽笑着看他:到最后还不知道是谁的灾难呢别忘记你们的上一支队伍,可是在暗夜之森永眠了整整五年呢。

  大主教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阴沉着脸看布兰登走远。

  使者小心翼翼观察着大主教的表情,心底连声暗骂这个奇怪的士兵。

  为了转移大主教的注意力,他急忙向军帐中走了几步,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双手背在身后傲然道:西尔维娅将军,我是来自王城的使者,这位是光明教廷的门罗大主教。

  西尔维娅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刚才的部署。

  使者有些尴尬,屡次不顺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他忍着脾气,生硬道:我们是伟大的国王派来支援远征军的。

  西尔维娅还是不理他。

  西尔维娅!使者忍不住低吼一声。

  解散!西尔维娅挥手让将领们回去准备,她侧过脸,刀锋般的视线刺向使者的眼睛,然后呢?

  使者与这双带着血意和杀气仅仅对视了几秒,就不由得错开眼神,憋着气道:我们是来帮助您的

  大主教打断了使者的话,看向西尔维娅,雪白的圣袍让他周身萦绕一股圣洁之意:西尔维娅将军,我们希望远征军能听取教廷的建议。趁现在狂暴之兽力量还没达到顶峰的时候,拆除要塞,直接向要塞之外进攻!

  西尔维娅听完,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可以啊。

  使者面色一喜。

  西尔维娅继续道:不过,在拆要塞之前,我会先把你们活拆了。

  使者的喜色滑稽地僵在脸上,他抖了抖唇,怒道:将军!您这是在挑衅国王!

  西尔维娅:随便吧,那老东西爱怎么想就怎么想,他要是气不过,来找我打架也行。

  谁他妈打得过你啊!使者在心底咆哮!

  他明白这一趟算是白来了,回去说不定还得被国王骂一顿,一时间气头上来,连大主教都不顾了,愤怒地摔出军帐。

  大主教临走前也深深看了西尔维娅一眼,说:你会后悔的。

  西尔维娅目视他们离开,闭上眼揉了揉额角,测过身,将额头轻轻靠在伯爵夫人的肩膀,冰凉坚硬的盔甲咯得额头一片生疼,她却一点不在意:我很想撑下去守住这片雪原,但我们真的能撑住吗

  她声音放得非常轻,像是怕被人听见字里行间的脆弱。

  这时,她身后的帘布阴影处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西尔维娅额头还靠在姐姐肩膀上,右手如闪电一般抽出伯爵夫人腰间佩剑,头也不回地往后一甩!

  闪烁着寒光的利剑准确地没入帘布的阴影中,却没有刺到任何人体,阴影在利剑的戳刺下,竟然像水潭一样泛起一阵阵涟漪,一只手从阴影中伸了出来,倒提着刚才甩过来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