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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惹第15节(1 / 2)





  楚勋却是分外游刃有余,走进来如同一处普通办公室。他买了票,阮蓓本要惯性往一楼走,楚勋带她上了二楼的雅间。

  是个正中的最好单间,看上去像个小型的酒店包房。摆放真皮沙发和精致玻璃茶几,边上有花梨木的柜架和装饰,名贵盆栽及金鱼缸,湿润的空气让人很舒适。

  电影讲的是一个业务精干的女记者,和前夫上司提出辞职,要去和别人旅行结婚。结果前夫上司余情未了,中间又出了一些岔子,让两人阴差阳错地再次经历波折,并千方百计赢得芳心。

  阮蓓端姿坐在真皮沙发上,观影认真,男人燃着一支烟,与她五指扣紧着。他有天然的优渥感,在如此休闲场合,那股倜傥冷漠的贵气便尤为分明。并兼具强烈的占有欲,紧扣手,随时宣誓存在感。

  但握在他手心清爽而暖和,挺舒服的,阮蓓就让楚勋去握了。

  只是这样的话,剥瓜子就不太好剥。

  她才稍稍一走神,男人便给她递了包鸡米花:“新出的番茄味,尝尝看。”

  这个简单,不需要用手剥。

  “还有爆米花,铂凰的爆米花是限量版。”楚勋掖唇笑。

  不像戏曲、舞台剧,多数是楚勋为了应酬而陪坐。看电影是件私密的事,往常他一个人坐在雅间,顶多让人沏壶龙井或大红袍,就着一盘苏州的茶糕,简单不被打扰。今晚却是点了不少姑娘们爱吃的小零食。

  他看阮蓓,女人娇润的两颊细腻泛粉,睫毛浓卷翕动,看得心头柔软。他知她是想和他谈恋爱才在一起的,恋爱这个词,始终让楚勋觉得陌生。不知申城是否还有别的女人有此心,但大多都是冲着他的钱权和性与情。那么既然如此,楚二爷不介意给她加上个恋爱的标签。

  他把茶几上的饮料瓶子挨个挪,看到椰奶:“这个我太太不用,够丰莹了。”换个橙汁的拧盖递给她。

  阮蓓醺就是大,妩颤如雪,花晕也比别的女人润泽,偏还腰肢细盈一小握。每每把楚勋馋得一动就是半个钟头。她恼起,拿爆米花塞他嘴里:“可恶,堵住楚二爷嘴。”

  怪他无聊。

  楚勋就势把她抱坐在膝上,她今天穿的白色那件旗袍,腰间荷花刺绣,修身婀娜。楚勋一手环过,覆在她胯臀上感受到软韧盈满。

  看完电影九点多钟了,下台阶往停车位走。

  这是阮蓓来申城看的头一场电影,还是和一个也许很喜欢的男人。他们刚开始谈恋爱,他清隽冷逸的气度给她带来奇妙吸引力,并且已经快速进展到,拥有了许多愉快又赧涩的体验。阮蓓挺悸动的。不管外面如何议论楚二爷,至少相处时楚勋的宠纵照拂,在她这都是舒适。

  阮蓓回顾电影里的情节说:“电影始终是电影,擅长美化。若在现实中,离婚了我必定不会再和前夫复合。”

  楚勋护她去副座驾,开门:“若和相爱的女人结婚,我一开始就不会让离婚这种事发生!”

  阮蓓诧异他的霸道痴情,看着男人步伐走去对面:“若是恋爱呢,恋爱可没有婚约的拘束,人家要分的话你还能不让分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楚勋实话实说:“若是相爱的女人,我会把她宠爱到分不了手。”

  阮蓓不可苟同,既然都要分手了,还有什么宠值得留恋。宠爱不过就是钱和感情,没有感情这些都算不上,大不了换个城市自此不见就是了。

  她此时还没和楚勋进展到更深,尚不能感触到话里的涵义。

  几次打交道下来,已知楚二爷心思缜密又城府,她便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没说分手换城市。

  楚勋坐进车里,松松一扯领扣,低语道:“再陪上我阮阮两天,之后该忙一阵!”

  回到她的租屋,这夜的楚勋温眷缠绵,不似昨晚酝着一道隐匿的焦灼与纵肆。

  薄唇把阮蓓吻得喘息,而后逐渐雪颈,自然而然去到了她的匿蜜。比起刚开始的探索,他变得愈发炫技,那撩动舔汲让阮蓓阵阵紧促,浅绿床单如漫过湖泽。

  她还是身心两重反应,脸上仍澈然婉约。但楚勋显然已满足,觉得她如此更是种独一无二。他戏谑她:“这么泛滥了,还不会叫一声?”

  阮蓓咬他硬朗肩头,感受着他的心跳:“那你嫌弃嘛,嫌弃就分开。”娇润又骄蛮,这样的女人试问楚勋怎能不宠?怎能不被她迷陷?

  第三天楚勋忍得过火,阮蓓就探入帮了他。她原本只是试探抚去,而那柔婉白皙的纤指,却瞬间让楚勋烈火汹灼,楚勋便没容她移开。男人一臂撑在床沿,热烈的存在沁润阮蓓的肌肤与掌心,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最后瞬间停止后,蓦地沉至她发间。

  楚勋克制了多年,平日只为生意谋算,对感情寡淡。头一次有了被女人操控鼓掌的无力。

  他手指探过阮蓓香馨的青丝,足足熨着她吻了十几分钟,甚至不顾及她肌肤上的清濯,用劲地裹紧。

  用叫阮蓓颤]栗的音调狠鸷又柔情地说:“你若哪天要我的命,转瞬就能给你得逞!”

  刚才动静赫然,阮蓓累得像要散架,抚他的后颈:“我要你命干嘛,我没有兴趣。”

  楚勋咬耳朵,拿毛巾收拾:“再容思考几天,若是许可,下次不如我们做了?”那犀锐凤眼微挑起,笑意缱绻。

  任何时刻,他都带着一种亦正亦邪的清气。阮蓓捂住他眼睛:“嗯,再说。”男人把她的拭尽,揽在怀里睡下。

  清晨五点钟离开,之后几天便忙得没再过来。

  阮蓓自己在家复习功课和口语,准备五月中旬的校内演讲初赛。对于旁听生,满一年后还有专门的考试,考试通过便有机会转为正式生,拿到结业证书。但考过并不容易,她还得抓紧时间复习。

  楚勋给她留了一信封钱,打开看看里头装着一千元,还有张黑蓝色的卡。

  阮蓓的继父当初要扩张店铺,差一百二三十块钱,继妹也要上小学,她就辍学了。楚勋却是随意一个出手就一千,轻松飘逸。

  阮蓓暗暗谋划,若不是为了在申城求学,她可卷了这一千块和他卡上的存余回去广东,先置上一处豪宅、盘一排铺面。到时候报纸头版估计会是,楚二爷破戒陷情,被外埠女零工骗得人财两空。(学校估计为着保持声誉,不会允许透露是女学生。)

  她自己勾画楚勋发怒的气场,觉得好笑。楚勋除了被辣到那天晚上对她说狠话,目前她还没见过传说中的楚二爷动狠。

  阮蓓没拒绝这钱,就好像她莫名不抵触和楚勋在一块。

  她给自己买了两件衬衫和半身裙,来申城东西带的不多,原本有一件立领衬衫,打工时被油渍到了,只能在家穿。还有垂涎很久的新版英汉对照词典,和几本全英文的小说及教材。

  阮蓓对通过初赛演讲还是饱含信心的,但市里的复赛一定角逐激烈,她得补充点儿阅读。

  学校下周一要开课了,她便抽空去了一趟楚勋说的赵太太家。

  赵太太住的江淮路一段十分热闹,这附近住着不少名人和知识分子。上午十一点多过去,街上卖报的小哥风跑,这几天的报纸来势汹涌。听说某一霓系报社的副主编死了,清早被人发现凉在了书房里,胸口中的弹,一击中的。

  而这个中年拖家带口的副主编也众说纷纭,有说是仲局安插在霓系的暗线,有说是委局安排的,也有说是给后方传信的,还有说是当汉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