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幽幽：“爹，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的论文里面有同人文？”

  蝙蝠侠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继续：“你是因为听到我在质疑超人的……所以才那么急着打断我。”

  蝙蝠侠额头微微出了点汗，他继续点了点头。

  我捂住耳朵：“所以，当时克拉克也听到了。”

  蝙蝠侠有一滴冷汗默默从额头上滴了下来。

  蝙蝠侠快速伸手制止他的小女儿l：“好了，林，不要再回忆了。”

  一辈子真的很快的，真的。

  而且克拉克说不定没听到。

  10.

  我非常有礼貌地要求我爹：“哥谭首富，麻烦您给我买一张去四分之三站牌的机票，谢谢。”

  蝙蝠侠顿了顿：“林，应该是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我“哦。”了一声，然后道：“好吧，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假的，世界上也不存在一忘皆空。”

  布鲁斯：“……”明明上次达米安嘲讽你一个成年人还相信这种东西时记了他一个星期仇才罢休。

  11.

  布鲁斯微微叹口气，他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很好的和女儿l讨论一下这个神奇的魔法。

  布鲁斯小心翼翼地开启话题：“林，你知道的，在哥谭中奇奇怪怪魔法的几率其实是很高的。”

  我死鱼眼：“嗯，我知道，所以真的就是我活该。”

  布鲁斯微微一哽：“不，亲爱的，你知道吗？我曾经也中过一个恶趣味魔法师的魔法。”

  布鲁斯：“当时我当着正联所有英雄的面变成了一个前凸后翘的女人。”

  明明没有照片，我的脑子

  却自动脑补出场面，我终于重启的脑子被狠狠震撼，整个人甚至有些狐疑真实性：“你说真的？”

  12.

  布鲁斯看到女儿l的表情终于改变，就知道自己这个劝慰的方向有用，他继续道：“嗯，迪克有一次中了失忆魔法，导致他在酒吧当了三个星期脱衣舞男。”

  我的眼神逐渐亮起：“！！！！！”这是我能听到的吗？

  布鲁斯把在地上席地而坐的女儿l抱起，放到一边的椅子上，在女儿l亮晶晶的眼神下继续道：“提姆曾经cos小护士你知道吗？”

  我点头表示清楚。

  布鲁斯轻笑道：“他有一次中魔法后不知道为何坚定就认为自己是一个护士，非要追着受伤的斯蒂芬妮给她扎针，而那个时候他们两个刚刚分手一个星期。”